我家的八哥
我父亲退休后喜欢上了养鸟,大小鸟笼十几个,各种鸟儿都有,刚读小学的儿子还囚了个脱了毛的小麻雀,一群没规矩的家伙整天叽叽喳喳闹得不可开交,可把祖孙三代的男人们乐得辈份都快颠倒了。不过家里的女人们怕吵,把这看成是灾难,媳妇不好说,我母亲整天唠叨着要把它们杀了喂狗,尤其是对几个整天自以为是,没一句正经的八哥恨得牙痒痒。那几只八哥是我们祖孙爷仨的宝贝,是花了不少心思请来的,虽然笨得没一个能学上一句人话,可也没嫌弃过他们。记得家里进场的第一只八哥是一只上了年纪的老八哥,身上的毛都已经不太结实,是人家淘汰下来送给我父亲的,我父亲却把它看成是宝贝,好吃好喝的都少不了它,又与它聊天,又教它说话,还带出去让人给它染了舌头,可这家伙笨的可以,不仅到死都没说出一句人话来,胃口又特别大,买来的食料大多填了它的肚子,气得父亲吹胡子瞪眼,最后把它挂在路边的榆树上任凭风吹日晒,晚上还不让进屋,有一顿没一顿的,尝尽世态炎凉。老八哥不知道自己犯了哪条王法,呜呜地叫,惨惨地叫,叫得更加难听了,我母亲落井下石,直要取它的性命。同事知道了我家老八哥的悲惨遭遇,执意要救它一命,说是让她带回家调养一段时间。于是一天上班前我给它吃了顿饱饭,身上还抹了点油,把它装进纸盒带到办公室,一路上它一声不啃,我知道它在黑暗中想着诡计。同事性急,想打开看看,不想刚露个黑脑袋,就“朴啦”一声飞出了门外。没几天,一家人就把老八哥那事儿给忘了,那个大鸟笼仍旧空荡荡地挂了榆树上,门也没关着。一天我儿子放学回家,直奔到正拉着二胡的爷爷旁,“爷爷——爷爷——我家的八哥回来了——”父亲搁下二胡,跑到树边一看,还真回来了,而且还自己进了鸟笼,“只听说鸽子再远也能回家,没见过八哥也认家,”说着父亲带来八哥喜欢的鸟食和水,老八哥也不客气,自顾琢着食儿,它是饿坏了。回家的路找得太辛苦,老八哥身上的羽毛更衰了,大腿上的皮肉几乎有点遮不住了。父亲把手伸进笼子,有点心疼地抚摸着老八哥,“看来咱们有缘分呐,你不嫌我老,我也不嫌你老,今后再也不赶你出门了,就在家里给你养老送终吧——”奇怪的是,自从老八哥回家之后,我家的老榆树上常围着一群小八哥,共有六七只,人走近它们就飞到树梢上,人走远了,又围在笼子上,老八哥也知道让着小的,任凭它们伸进贼溜溜的脑袋,把它的食儿琢个精光。我父亲看得眼红,那些光鲜的青壮八哥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有水总不能渴死,得有个办法。父亲先是做了个网兜,绑上竹竿儿,藏在树干边儿,可老眼昏花没一次得手,倒是把自己的腰给闪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与是在老八哥旁边多了一个空的笼子,笼子中央放了一小碟香喷喷的食儿,大方地开着门。小八哥们先是停在树梢上转着乌黑的小脑袋细瞧,然后叽叽喳喳地像是在商量着什么,接着性急的下到笼子上,可他们的头颈不够长,怎么也够不着那食儿,气得直叫唤。我们爷儿仨趴在窗户上大气也不敢喘……终于有胆大的试探着从小门里闪进半个身子,然后又退出来,做了几次假动作后看看没啥反应,索性对着食儿大啄起来,引得其他的伙伴一阵混乱,争着挤进小门……我儿子眼睛挣得像铜铃,第一个冲了出去,我手里拿了一块蒙布,紧随其后……战果不错,逮到了一只,没头没脑地在笼子里撞着。如此这般,不出半月竟逮到了三只,加上原先的老八哥,家里简直成了八哥大会了。咕咕地叫,烦烦地叫,整天整夜没个清静的时候,我母亲又在唠叨着要把他们杀了喂狗。一天,父亲早上在打理鸟笼的时候发现少了两只年轻的八哥,父亲问母亲八哥哪儿去了,母亲回答昨天挂在树上被两个小赤佬偷了——又过了半个来月,又少了一只年轻的八哥,这回母亲说是被宅子上一只大公猫叼走的,她看得真切,还比划着做着动作。我知道是母亲在捣鬼,暗地里嗤嗤地笑,可把我父亲心疼死了。又过了两个月光景,褪了毛的老八哥也“啄断”了一根竹签飞了。常听见母亲断断续续地私语,放生……放生……那可是积德的事啊……积德的事啊……八哥跑了,家里一下清静了不少,可是爷孙俩像丢了魂似的,在榆树下一遍一遍转悠着,眼巴巴地看着老八哥的那个笼子,还给上了食儿,可终究再也没有野八哥光顾我家。故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那群八哥还好吧?那只老八哥还活着吗?要是还在的话,它已经够老了。2009-2-24
海南八哥雏鸟怎么养?
小鸡饲料拌熟蛋黄掰嘴填喂
面包虫当零食
卤八哥--乡吃系列
卤八哥
古清生有一年在天台山,地质队的人趁春天梅雨结束去镇上逛街,镇上有一条60米长的青石板街,南端是邮局,北端是银行,中间是日杂百货、副食酱菜店和一个墙根蹲着条野狗的油亮亮的肉铺。街两边有山民卖青红的李子,杏黄的杏子,窖过一冬的红薯,还有新竹笋,或者是用火铳打的野兔、山雉、猪獾、刺猬等,间或有麂子。卖野兔者还给现场剥皮,那时候特别喜欢看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兔子被剥了个光脑壳,阳光赤裸裸地照着,有点调皮的样子。我敲了敲反毛皮鞋上的干泥,准备去镇上转一转,到邮局买一本《大众电影》,那时候一年看得到几场电影,地质队十五毫米机子放的,经常呜呜呜烧断片子,浠里哗啦银幕上出现一些奇怪的头像。然而,我们都特别喜欢谈论什么角色是谁谁演的,如果一点都不知道,就显得特别没文化,只有坐到门角度以防阻拦他人的视线。刚穿上反毛皮鞋,跺跺脚,远边田上就轰地转来一声铳响,我知道又走不了了。薛正南一铳打回三只八哥,它们是在新犁的田里寻泥鳅吃的,八哥这种羽毛是黑的,腹部与翅膀有几块白,年纪在的有一点冠,而再老眼睛就是红的,中年眼睛是金黄的,我小时候听说八哥可以养家说话,但我养过许多只也没有养会说话,又说要用剪刀给它修舌头,喂猪肝才可以说话的,这当然实现不了,一是八哥的舌头尖得如绿豆芽的苗,岂敢用剪刀修?二是我还没有猪肝吃呢。薛正南像个正二八经的猎人将八哥放在我面前,吹吹铳口,呜呜的响。薛正南跟我住一个宿舍。八哥去了毛剖了肚,点着了煤油炉,架起锅,才发现没有油。还是得做呀,就倒了酱油锅里,酱油就是有颜色有味道的咸水。找一些八角、桂皮、陈皮、姜、蒜头、花椒、胡椒也放进锅里。火燃起来了,慢慢拨动八哥,好像那时候的时光就是这样悠悠缓缓,我则是有话在外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你拿回来,我就要把它做得有味道,所以没有油也要做。温度升起来,沸腾的酱油像是一个棕泉,八哥的肉向外渗水,渐渐红色转灰至灰白,如冷冻之唇。又逐渐的有酱油颜色渗入八哥的肉内,愈见的深,八哥终于成为深棕色,它的胸怀敞开着,它的眼睛紧闭着。八哥的肉香气开始飘逸,卤汁也渐少,我以为卤汁还就一点酱油,酱油蒸发干时,居然有一层棕亮的油,它可能就是八哥身上的油。就关小火,慢慢地烘,直烘到八哥外层有一些焦香,肉也都是干的了,我就关了火,说好了。先卤后烘的八哥,竟是香得十分正宗,卤汁之香加烘烤之香,还有肉质纤维内原有的肉香,是十分的好吃,连骨头也嚼得碎,有酥香之感。于是又叫了一个朋友,三个人一人拿一只八哥,边吃边向小镇出发。在记忆中,没有哪一次做鸟有这么好吃的,只是小心翼翼地吃,生怕一下子就吃没了,及至令人感觉春天的太阳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而大地便是卤制的,有各样的生物与植物的味道,关键是酱味。
八哥就会鸡鸡的叫不学人说话怎么办
小八哥小时候就喜欢大叫,声音很尖,有点像报警的声音,渐渐长大大叫频率较低等到它开始脱毛长新的毛时这段期间教他说话它会学得更快,任何事物都有它的过程要耐心教他相信八哥一定会说话的我养的小八哥买来很小也不会说话,到现在一年了他会说很多种话,所以不必担心,只要你肯耐心教他绝对会说话的望楼主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