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鹦鹉是什么呢?
虎皮鹦鹉又名阿苏儿、姣凤、长尾恋爱鸟、石燕、鹦哥。虎皮鹦鹉原产大洋洲,广泛分布于澳大利亚内陆地区,东部、西南部、北省的沿海地区,约克角半岛、塔斯马尼亚岛也有少数分布。喜集群,常结成20只数百只不等的一群外出觅食,有时甚至聚集2万或更多数量成群活动。由于虎皮鹦鹉很早就被人工饲养,并且容易繁殖,已成为世界上很流行的宠物,人工饲养种在世界各地可见。
虎皮鹦鹉喜欢吃什么?
虎皮鹦鹉喜欢吃带壳的饲料,平时应以谷子、稗子、小米相关信息请问4.2米厢式货车哪里有150平方米办公室装修多少钱请问广元米线生产线哪家实力强?张一碗过桥米线代理商赚钱吗?生意好不好做...深圳买7.2米货车哪家店更便宜?请教下:鱼米亲亲加盟风险大吗?谁知道遂宁米线生产机械厂家哪家靠谱?深圳哪家7.2米货车求介绍一下?深圳想跑物流买哪家8.6米卡车更好一些?渝是乎和鱼米亲亲有什么区别呢?法欧庄园纳米集成墙饰代理商赚钱吗?生意好...请问广州哪家五米不拼接喷绘公司技术好?专业全自动米线机械厂家有技术培训的服务吗...深圳买5.2米卡车哪家店更便宜?墙绘的价格一般是多少钱一平米?

“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雨夜读薛涛
昨晚大约十二点时,天空突然雷电交加,紧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关好所有的窗户、家用电器后,便独倚在客厅朝西那个窗边,静静地望着那无边无际雨夜出神。冰凉的玻璃窗外,矗立在雨中的那座灯柱,灯光显得微弱而迷茫;路上偶尔驶过几辆车,那汽车的灯光很快便被如注的雨水“熄灭”;借着闪电,发现院子里那几簇翠竹,被风雨吹打得东倒西歪;倒是右边房屋墙壁上那些爬墙虎,好象在贪婪地吸收着水气、湿气,拼命地爬,拼命地长。。。。。。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外面没有了雷声,也没有了闪电,只有那无尽的雨还在不停地下。妻儿早已进入了梦乡,空荡荡的房子,因外面哗哗的雨声,显得更加寂静。悄然回到卧房,毫无睡意却又觉得无所适从。在黑暗中,静静地站立了好一会儿,才懒懒地拉开灯。慢慢走到书柜前,打开书柜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闻到一缕淡淡的书墨香。在书架上漫无目的地上下左右扫了几眼,直到从一排旧书里,发现了那本已经褪了颜色的《薛涛李冶诗集》,并把她抽了出来,才满意地躺到床上去。 借着柔和的床灯,打开诗集,那个风姿婥约的女人,便从遥远的唐朝,走到了眼前。。。。。。 薛涛和李冶,是我偏爱的两个唐朝女诗人。尤其对薛涛,有一种莫名的独钟。初识薛涛,是在读中学时。那时,教我们语文的钟先生每天都要用毛笔抄一首诗词,贴在教室前的黑板边,让我们咏读、背诵。其中一天贴的就是署名薛涛的《筹边楼》:
“平临云鸟八窗秋,壮压西川四十州。诸将莫贪羌族马,最高层处见边头。”对这些贴出的诗词,老师一般是不会讲解的。于是,闲静少言而有好学的我便只好囫囵吞枣地背诵。当时,从“薛涛”这个颇具男人味的名字,以及“诗意豪迈,风格雄浑”的诗歌特点断定,薛涛必是一个驰骋疆场的边关将领无疑了!然而,大学时,翻了《全唐诗》关于薛涛的介绍,看了薛涛写的其它一些诗,才恍然大悟:原来,薛涛“字洪度,本长安良家女,随父宦游,流落蜀中,遂入乐籍。辩慧工诗,有林下风致。韦皋镇蜀,召令侍酒赋诗,称为女校书,入幕府。历十一镇,皆以诗受知。暮年退居浣花溪,着女冠服,制纸为笺,时号薛涛笺。”;也只是到那时,薛涛那“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聪明伶俐、惊彩绝艳的形象,才浮现在脑际。 是呀,在唐朝灿若星河的诗人里,薛涛真是位不可轻易忽略而又不可随便多得的“扫眉才子“!在读薛涛,面对那才女用心血染成的粉红色的小彩笺--“薛涛笺”时,我们不能不为她的深情厚谊所感动!到成都,文人雅士在拜访“诗圣”杜甫的浣花草堂后,不能不前往那安闲清幽的望江楼,去寻找这位惊采绝艳的唐朝才女昔日的一丝踪影! 薛涛自幼聪敏好学,八九岁时就能知音律,吟诗作文。八岁时,其父看到庭中的一棵茂盛的梧桐书,便以“咏梧桐”为题,吟道:“庭际一古桐,耸杆入云宵”,小薛涛闻后,随即脱口而出:“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生动而又切题。薛涛书法亦精。据《宜和书谱》云:薛涛“作字无女子气,笔力峻激,其行书妙处,颇得王羲之法。少加以学,亦卫夫人之流也。每喜写己所作,诗语亦工,思致俊逸,法书警句,因而得名。”在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男子读书,可考取官职步入仕途,但对于这些有才学的小家碧玉来说,却毫无出路。十几岁的薛涛,虽然自幼聪慧,知音律,通诗文,精书法,特别是作得一手好诗,却与“仕途“无缘,只能在达官贵人们饮酒时,给人家赋几首诗,供人家享乐。薛涛十四岁时,父亲去逝,无靠的她便只好入乐籍。但是,不幸的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又“幸运”地遇到了韦皋。凭借着一首“诗句清丽凄婉,且有愁旧怅古的深意”的《谒巫山庙》:“乱猿啼处访高唐,路入烟霞草木香;山色未能忘宋玉,水声犹是哭襄王。朝朝夜夜阳台下,为雨为云楚国亡;惆怅庙前多少柳,春来空斗画眉长。”薛涛被西川节度使韦皋的看中,并很快成了韦皋的“女校书”。 韦皋是一位能诗善文的儒雅官员,且治理西川的功绩卓著,特别是边疆镇守的功绩尤为突出,在西川一带乃至全国有很高的声誉。得到了他青睐,薛涛的名声迅速传遍了蜀中,而且几乎全国皆知。据《宣和书谱》及《鉴诫录》上说:“妇人薛涛,成都娼妓也,容色才调尤佳。言謔之间,亦有酬对。大凡营妓无校书之称,韦皋镇成都日,欲奏之而罢,至今呼之。故进士胡曾有赠薛涛诗说:“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下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涛每承韦帅宠爱,或相唱和,出入车舆,诗达四方。唐衔命使臣每至蜀,求见涛者甚众。”
薛涛的确是一个有头脑有才华的诗人。“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如此来形容她,应该是不为过分的。据记载,薛涛有诗五百首,可惜大多散失,流传至今仅存九十余首,《全唐诗》中有诗88首,清末有《洪度集》木刻单行本行世。她的抒情小诗,不仅以清词丽句见长,且有一定的思想深度。特别是有些诗歌,不仅表现了对边防战士的深刻同情,也是对上层社会灯红酒绿的腐朽生活的严正谴责。例如她的《罚赴边有怀上韦相公》二首:“黯虏犹违命,烽烟直北愁。却教严遗妾,不敢向松州。”“闻道边城苦,今来到始知。羞将筵上曲,唱与陇头儿。”得到了后人高度的评价。钟惺《名媛诗归》评曰:“二诗如边城画角,别是一番哀怨。”杨慎《升庵诗话》评曰:“有讽喻而不露,是诗人之妙,使李白见之,亦当叩首,元、白之流纷纷停笔,不亦宜乎?”此评语虽然“誉之过甚”,但此诗诗句的确是上乘之作。 当时与薛涛交游的人委实不少。闻名全国的诗人,就有白居易、元缜、牛僧儒、令狐楚、裴庆、张籍、杜牧、刘禹锡、张祜等。如白居易赠薛涛诗说:“蛾眉山势接云霓,欲逐刘郎北路迷。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风犹隔武陵溪。”委婉中流露一种仰慕之情。杜牧寄薛涛诗《白苹洲》说得更是直率:“山鸟飞红带,亭薇折紫花。溪光初透彻,秋色正清华。无多圭阻累,终不负烟霞。”薛涛以《酬杜舍人》诗回赠杜牧:“双鱼底事到侬家,扑手新诗片片霞。唱到白苹洲畔曲,芙蓉空老蜀江花。” 薛涛虽然沦为诗妓,周旋于蜂蝶中,却一直洁身自好,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她一生爱竹,常以竹子的美德来激励自己,从她的一首“雨后玩竹”诗中,我们可大略窥见其孤高的内心世界:“南天春雨时,那堪霜雪枝;众类亦云茂,虚心能自持。夕留晋贤醉,早伴舜妃悲;晚岁君能赏,苍苍劲节奇。” 当然,薛涛毕竟是个有血有肉,更有着细腻情感的女人。她日日周旋于华堂绮筵与灯红酒绿之中,看起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内心深处一直在渴望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然而身世飘零,她的身份和地位,又使她难以如愿。于是,便只能用自己的情思和诗句,编织一个凄美的情梦,来麻醉自己。“芙蓉新落蜀山秋,锦字开缄到是愁;闺阁不知戎马事,月高还上望夫楼。”“扰弱新蒲叶又齐,春深花落塞前溪;知君未转秦关骑,月照千门掩袖啼。” 公元809年,京城大名鼎鼎的三十岁的诗人元缜入川,终于给时年已经三十八岁的薛涛带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这样,在薛涛以后的生活中,也增添了一些凄清而又忧伤的回忆。据载,那时薛涛的家居,在成都的万里桥边,门庭遍种枇杷与菖蒲。元缜早就仰慕薛涛的声名,奉使到西蜀,特别约请薛涛相见。初见面时,元稹意态骄横,矜持笔砚,意在考察薛涛才华。殊不知薛涛从容不迫,立即走笔书作笔、墨、纸、砚《四友赞》,文曰:“磨润色先生之腹,濡藏锋都尉之头,引书媒而黯黯,入文亩以休休”。元稹立即感到薛涛书法文义,俱极佳妙。而且才思敏捷,非同凡响。于是大为惊服,赞誉备至。这样,两人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元缜向薛涛道出了自己的仰慕之情,薛涛也作诗《池上双鸟》:“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鸳鸯草》:“绿英满香砌,两两鸳鸯下。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表达自己的心意。 然后,好景不长,几个月后,元缜便离川回京。元缜回到长安后,也曾深深怀念过在蜀地的那段美好时光。他托人捎给薛涛的一首七律:“锦江滑腻峨嵋秀,生出文君与薛涛;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侯欲梦刀;别后相思隔烟水,葛蒲花发五云高。”反映了他当时的心情。 元缜走后,薛涛便谢绝访客,回浣花溪居住,等待着元缜的迎娶。薛涛对元缜的思念是深厚而真挚的。如她的《咏牡丹》:“去年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她的《锦江春望词》四首:“其一: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其二: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其三: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其四: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簪垂朝镜,春风知不知!”将自己的朝思暮想、幽怨渴盼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涛也是非常有心的女人。她写诗给元缜,用的纸,也是自己用乐山特产的胭脂木来浸泡捣拌成浆,加上云母粉,渗入玉津井的水,制成粉红色的特殊纸张。《牧竖闲谈》也这么记载:“洎稹登翰林,涛归浣花,造小幅松花笺百余幅题诗献稹。”我想,晚唐人喜用彩笺题诗或书写小简,大概就是学了薛涛的样。 流年如水,思念如潮。薛涛对元缜,可以说是“爱了后半辈子,等了后半辈子,守了后半辈子,也怨了后半辈子。”但是,元缜呢?他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薛涛在明白自己的幻想即将破灭后,便在远郊筑起吟诗楼,穿戴起女道士的装束,隐居在楼中,借诗遣怀。《柳絮》:“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他家本是无情物,一任南飞又北飞”和《西岩》:“凭阑却忆骑鲸客,把酒临风手自招。细雨声中停去马,夕阳影里乱鸣蜩”,大约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 公元831年,元缜暴卒于武昌任所,时年53岁。三年后,64岁的薛涛病逝。葬于现在的成都望江楼公园附近。当时的剑南节度使段文昌为她亲手题写了墓志铭,并在她的墓碑上刻上“西川女校书薛涛洪度之墓”,至此,“女校书”真正成了薛涛的别名。 2001年5月,在成都参加“全国旅交会”期间,一个薄阴的下午,我独自漫步到了成都东门外锦江河畔的望江楼公园。在那的一片茂林修竹之中,面对着汉白玉雕的薛涛塑像,默默站立了许久。在那园内的崇丽阁,也见到了一幅楹联:“古井冷斜阳,问几树批把,何处是校书门巷?大江横曲槛,占一楼烟雨,要平分工部草堂。”我想,楹联作者把薛涛与“诗圣”杜甫相提并论,可算是对薛涛寂寞孤魂的一点安慰。 天已微白,而那清冷的雨,还在不停地下。手里拿着《薛涛李冶诗集》,眼前浮现的,一会是那桃红色的“薛涛笺”,一会儿又是薛涛那风姿卓约的汉白玉雕像。那桃红色的“薛涛笺”,似乎越来越红;那风姿卓约的薛涛,经过风雨洗礼后,似乎越来越洁白无瑕!2004年5月12日
